杂文


你背对著我,用一种极为优雅的动作,褪去那套白色上衣米色窄裙的套装。
你的颈子是相当漂亮的,这是我在你脱去上衣时撩起长发的刹时看到的。就像是个细长雪白的一段白玉,模糊泄漏著温润的光泽,让我想起多年前看过的一尊白玉不雅音,精雕细琢的不雅音像也是有著一段细长白晰的颈子。可惜只看了那一眼,然後乌亮的长发又遮住了白晰的後颈,让我心中如有所掉。

有好一会儿,我完全没有动作,只是静静的趴在你身上,任由小兄弟在你体内萎缩,而沉浸於刚才的快感中。直到你开口问我:「完了吗?」才又把我拉回到实际。
其实看不到颈子光看你的长发也是异常舒畅的事,直而亮的长发,整洁的垂在你的背上,即使在你脱去上衣时被撩上去,然则一离开了手的┞菲握,便飞快的回到它应有的地位,每一跟发丝之间似忽有著一种默契,涓滴没有乱了谱。
你回过手来解开胸罩,涂著红色的指甲油的十指,将扣环推挤了(下,却没能解开。你持续跟它搏斗了一会儿,似忽有点朝气,用力的扯了两下。而我在一旁不雅战倒认为蛮有趣味。胸罩就像是一个女人贴身相伴的小同伙,这时却恶作剧的跟那个女人做对,女人想甩也甩不掉落它,它仍然固执的逝世守岗亭,拥著你的双峰。

你放弃独自斗争,退著走到我面前,要我帮你解决这个顽皮的小器械。本来竽暌剐一根发丝缠著钩子,让它退不出来。我当心的解著钩子上的头发,鼻尖传来阵阵发喷鼻,是某种洗发精的味道,很通俗的味道,然则却很耐闻。

解开了那根揪缠不清的头发,胸罩天然的开了。你脱下顺手递给我,是一件白色半透明,上边有一片蕾丝的样式,细细的肩带也有小白斑纹。没有钢丝的┞分杯外形竽暌剐点皱,想是因为离开了圆润有弹力的乳房,有点枯萎的样子。我拿起它,凑到鼻端闻了一下,有一股清淡素雅的喷鼻味,不像是喷鼻水的味道。

这时你已经把白色的底裤脱去,回身看到我正在闻你的胸罩,伸手抢了以前,神情羞怯的啐了一声「小色鬼!」。

这时已经全裸的你,站在我面前,一点也不显得羞怯或畏缩。就像是发光体般,令我有些不敢直视。我这时才见到你的双峰,一如我所想像的,是一对浑圆而坚挺的半球体,淡咖啡色的乳头崛起而微微朝上。细心看的话,乳晕和乳头都透著一些粉红色,这光彩有些不真实,隐蔽在淡咖啡色的外表之下,像顽童般有意透出一丝的粉红来引逗著我,随著你身躯的迁移转变光影的变更而乍隐乍现。
你又用你一惯的优雅动作来除去我的衣服,我则是被动的随著你的双手而动作。镜中反射出我的动作,我就像在看傀儡戏的不雅众,看重一个跟本身一模一样的傀儡,随著你的双手的动作而舞动著。不过,我的留意力却不在那个傀儡,而是那双驱动傀儡的手,还有手的主人。想不通,为何一小我的一举一动若何能那麽的优雅天然,似乎一个周详的机械,按照著极为高超奇妙的程式,精确无误的一步一步履行。

镜子里只看到你的后头,心中有些许的不知足,就像是看到一幅画只画了副角,而主角只描了边,偏又这副角画得极好,让看的人异常等待著主角的完成。
不过我没想要看面前的你的┞俘面,因为如许只有看到主角,而背景却没了,同样的令人认为突兀。


我没能多想太多,你已经用你一惯的优雅动作,将我脱的跟你一般的赤裸。
你把我推倒在床上,是以我也掉去了那出缺点的画面。


你持续跟我的小兄弟奋战著。我细心的舔著你的私处,稠密的卷毛、饱满的阴阜有著一些骚味,不过我漫不经心,持续舔开外阴唇,微微伸入阴穴中,你有些不由得的紧缩晃荡著。我转而用舌头探触你的阴蒂,反转展转式的拨弄磨擦,你的口固然含著器械,却也不由得哼作声音来。

你似乎不认输的更尽力套弄著,试途扳回颓势,不过谈何轻易,我更居心的进击重点,不久就认为有些许不合的滑润口感,我知道你已经渐入佳境。

我使终不明白,你为何会如许做,为钱吗?如不雅你先说出来的话,那麽价格绝对是加倍的高,或许高到我出不起的程度,那也就没有这件事的产生。若不为钱,那你又为何会进入这一行呢?
「可以了吧!」你红著脸回头询问我,我点了点头。我仍然躺著,由你起身面向我坐下。我好整以暇的看重你扶著我的肉柱,对准你的肉穴渐渐插入,就似乎在看a片一样。这是一种奥妙的感到,看重本身的肉柱消掉在别人的肉穴中,似乎像掉去甚麽重要的器械,可是当它退出而再露出来时,却认为掉去的更多。

你辛苦的高低晃荡你的下体,汗水一滴滴都滴在我身上。本来自许怜喷鼻惜玉的我竟然有些许虐待的快感,狠著心,不让你停下来,观赏著你喷鼻汗淋漓娇喘不已的模样。本来整洁漂亮的头发已经乱了,有些贴在胸前,有些贴在脸颊,不过大部份都垂下来骚著我的胸膛。

你的神情相当奇怪,紧闭著唇,似忽在忍耐一种极大的苦楚,你是不该有著如许的神情的,累也不至於会出现这种苦楚的样子吧。

我没有多想,翻过身後由我主导下半场,我用力的冲刺,残暴的把已经兵败如山倒的你,作最後的完全屠戮。我想人生成都有残暴的因子吧,否责那些惨无人道的事就无由产生了。如许的念头让我更问心无愧的用力戳刺,无识於你满脸苦楚的神情与近乎哀号的呻吟,完全沉浸於残暴的快感中。

如许的用力冲刺,伴随著虐待别人的快感,充斥著我的神经回路,一哺哺强力的快感,如电极般震憾全身,在全身流窜。最後汇聚成一股热流,穿过下体,疾射而出。我全身有如痉栾般的趴在你身上抽,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的任意窜出,进入你的体内。


我滚到你的身边跟你并排躺著,点起一跟烟。你问我:「汉子作完之後都爱好灯揭捉是为甚麽?」我愣了一愣,甩甩头跟你说:「我也不知道。你说呢?」
「我也不知道,我是看a片的男主角经常都如许,所以才问钠揭捉。」

我对於你的答复有些不测,本来认为是你的经验累积成如许的印像,没想到你倒是由录影带得来的印像,然而对这种事我是没兴趣去追跟究底的,这寝不测也执偾一闪即逝。直到你收起床头的钱,跟我道别走了之後,我才发觉原因。
床单上的一滩血渍说清楚明了一切。

看你尽力的吸狁,用舌头舔食挑逗,我竟有些冲动。不过这种程度的刺激对我来说是不敷的。我让你反过身子趴下,如许我才能舔食你的蜜穴。这是我第一次想为女人做这种服物务,大概是刚才的冲动让我有这种冲动吧。
我永远也不知道真正的谜底是甚麽,因为我信赖我再也见不到你了。

你趴在我的下体,含弄著我的小兄弟。我看重它由软趴趴的伏睡,慢慢变成一柱擎天,然而我并没有特别在意它。我所留意的是,你那含著肉柱的小口。粉红色的口红,沾著口水而闪闪发亮,嘟著嘴唇轻轻吸狁我的敏感带。以往我最爱好看的是美腿,这是第一次认为女人的嘴唇是竟如斯的性感。
又或许你也没有谜底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