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寻许久,我还是没能找到卫生间里隐藏的摄像头。这不禁让我有些紧张。
这种明显是寻找东西的行为,会不会引来怀疑。
  我翻遍垃圾桶,仍然是没能找到它的踪影,不由得有些泄气。
  算了,还是直接问吧。
  我打开电脑,锁好房门。第一会所绿油油的底色让我一度想要落泪,说实话,
我绿母文也看过几篇。万万没想到这种操蛋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头上。毕竟编的
故事看起来很有意思,但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生活里,只会带来动荡和悲伤,
一着不慎就会坠入深渊。
  但是,奇怪的想法还是在心底盘桓——既然这种小说般的事情都出现在我的
生活里,那我为什么不能拨乱反正成为故事真正的主角呢?
  浪子郭嘉:「老李啊,恭喜你了,又完成了一次突破。」
  李先生:「喔,军师啊。你也看到我发的直播贴了?」
  我握紧拳头,真想一拳打爆他的狗头,岂止是帖子,都快成现场观众了。
  浪子郭嘉:「是啊,看的我心神激荡,不可自拔。那对小脚丫我见犹怜,不
知能不能给我发一下这个女人的全身照呢?可千万别说你没有。」
  李先生:「当然有了,今天她可差点被我整的精神崩溃,那还有心思阻止我
拍照呢,不过你自己看看就得了,千万别发给别人啊。」
  一张图片随之而来。
  妈妈双眼被泪水打湿,绝望的看着天花板,她的裤子不知去向,穿着肉丝短
袜的美脚正在被一根张牙舞爪的恐怖肉棒疯狂射击。
  李先生:「咋样啊军师,这骚货正不正,你看她那可怜的小表情,能想到是
一个平时威严满满的女老师吗?」
  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。我按耐住满腔怒火,继续进行着对话。
  浪子郭嘉:「厉害啊老李,这么极品的女人都被你搞上手了,兄弟可是眼红
的紧啊。」
  李先生:「军师不用羡慕,就凭咱哥俩的情谊,你想玩就玩呗,正好咱哥俩
也见见面,好想知道你现实里到底是个什么样啊。」
  我?我就是你嘴里的傻逼儿子啊!
  还向我发来邀请,我妈妈是你的私人物品吗?还需要你来同意?
  浪子郭嘉:「哈哈,再说吧。不过我挺好奇的,你怎么突然就能得手了呢?」
  李先生:「这可得感谢那婊子的好儿子,平时看起来一副人模狗样的乖乖仔
形象,背地里拿着他老妈的袜子撸管。这不,正好让我给录下来了。我翻了翻监
控,发现这个臭婊子竟然发现这个事了,不知道有没有训斥她儿子。但是今天中
午我拿着这个视频去找她的时候,她瞬间被击破了心里防线。我扬言要让她们母
子身败名裂的时候。她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求我不要伤害她儿子,啧啧,你说这
么好的老妈怎么就碰上这么个倒霉儿子呢?」
  是啊,别人都是坑爹,我这爹妈一起坑。
  浪子郭嘉:「这么好的女人,你不对人家温柔点?」
  李先生:「温柔?温柔个屁。她趾高气昂的样子你没见过,你要见过一定会
和我一样气愤,我不爱学习怎么了,我上课捣乱怎么了?就是看不惯我非要整我,
当时我就发誓,一定要把她变成一头只会撅着大白屁股等待配种的淫乱母猪」
  「所以啊,今天我真是在她身上出了一口恶气。她都准备好脱掉内裤挨肏了,
不过今天没有带摄影设备,我就暂时先放过她,对着她的那对美脚玩了个爽。哈
哈哈。」
  浪子郭嘉:「听你这意思,还有后手?」
  李先生:「当然了,我给她说好了,后天不是周六吗,我准备带她到我家,
正式开苞。到时候开个直播贴,给狼友们分享一下喜悦。」
  浪子郭嘉:「都生了孩子的人母了,还开苞呢?难不成你说的是后面?」
  李先生:「嘿,当然不是了,开苞不是身体上的开苞,而是精神意义上的,
明白吗?我要在我家那面大大的落地镜前干她,中出她,让她明白,她不是什么
贤妻良母,人民教师,而是我李某人胯下摇尾乞怜的一条臭母狗。」
  很悲哀的是,听到别人说着侮辱妈妈的话。我在愤怒的同时,还带着几分卑
劣的期待。
  浪子郭嘉:「对了,你在你老师家埋的摄像头被发现了没?」
  李先生:「当然发现了,厕所里的那个直接被她处理掉了,不过藏她卧室里
的那个被他儿子给发现了,真是奇怪。」
  奇怪吗,我笑了笑。
  浪子郭嘉:「那还有隐藏的摄像头吗,以后不能窥视她的动向,会不会有些
被动。」
  李先生:「没有了…不过我感觉也不需要了,等她来到我家,还不是任我摆
布?摄像机就位,催情饮料准备就绪。只要她进了我家门,一切我说了算。」
  浪子郭嘉:「这么随意?她不是很骄傲很冷艳的一个人吗?」
  李先生:「没办法,谁让她儿子的把柄落在我手上了呢?放心吧,她一定会
来的,等着看我直播。」
  对话结束,我思来想去,却不知如何是好。
  走着走着,我又摸进了妈妈的卧室。她缩在被子里,只余一张脸露在被子外。
  这一刻,我不知是不是被魔鬼附体,竟掏出肉棒,堵在妈妈鼻孔下面。
  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妈妈忍不住扭动身子,侧身翻转。我吓了一大跳,惊慌
失措的逃出卧室。
  然而,这种突破道德底线的行为让我在恐惧之下,也享受到了扭曲的快感。
  我将妈妈被射的面目全非的短袜拿出来,狠狠地给它增添几分新的色彩。
  噢,妈妈,无论如何,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体,最后,你一定是属于我的!
  天蒙蒙亮,不知为什么,我竟然起的如此之早。一路走到厕所,我刚一推开
门,一个人影正歪着头坐在马桶上。
  「啊!!!!」
  我连忙退出厕所,怎么没有发现妈妈在厕所。她也不开灯,搞什么?
  我站在门外不安的等候,厕所传来洗手的水流声。
  妈妈蓬松的头发胡乱披在肩膀上,她揉着太阳穴走出来。整个人半梦半醒一
样,她的衣衫凌乱,两条大长腿的根部还能看到湿漉漉的阴毛。
  「啊…是小涛啊…有事吗。」
  妈妈打着哈欠,注意到了我的存在。
  我小心翼翼的问:「那个,妈妈你没事吧…」
  妈妈看起来很疲倦:「唔…头好痛,酒精真是可怕…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了
…」
  我挠挠头:「那,妈妈你再睡会,我去买早餐带回来,今天还去上课吗,身
体不舒服就请个假吧。」
  妈妈对我的话充耳不闻,自顾自的走回卧室。轻轻关上门。
  我转身走进厕所,放水洗脸刷牙,一路小跑的晃到早餐车,买了两个手抓饼,
两杯豆浆带回家里。
  只不过二十来分钟功夫,妈妈竟然已经起床换好了衣服。
  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妈妈在厨房煎鸡蛋。
  我提着早饭在妈妈旁边说:「妈,别做了,我给你也买饭了。」
  妈妈扭头看了看,微笑着说:「诶,小涛今天居然起这么早,还给妈妈带了
早餐。」
  我诧异的问:「妈妈,你没一点印象吗?」
  妈妈皱起眉毛,努力的回想,想了半天:「发生了什么,我真的想不起来了。」
  我有些膛目结舌,难道这就是喝到断片了吗。
  「妈妈,你昨天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啊?」
  妈妈的笑容凝固在脸上,她支支吾吾的说:「那个…妈妈…最近压力有些大
…嗯…想放松一下。」
  我没敢追问,既然妈妈摆出一副不想挑明的模样,我也不会傻兮兮的再让她
想起羞耻的回忆。
  一顿早餐,我和妈妈都沉默无言,家里的氛围着实有些怪异。
  今天妈妈换上了一条黑色的厚裤袜,长及脚跺的黑色棉裙将美腿掩盖的结结
实实。
  在门口换鞋的时候,妈妈脸色猛的一变,心虚的偷偷瞄了我一眼。
  我故意装傻:「看我干什么?我脸上有花吗。」
  妈妈面不改色的将那双被精液浸没的黑皮鞋放进鞋柜,将脚套进另一双高跟
短靴中。
  我犹豫片刻:「妈妈,这个周末有空吗,我想跟你一起去买几身冬天穿的衣
服。」
  妈妈有些惊讶:「啊,周末吗,妈妈周六还有事,你周阿姨她女儿想要转校,
我得陪她一起。」
  妈妈笑眯眯的摸着我的头:「小涛也长大了,妈妈给你钱,你自己去挑几件
喜欢的衣服,好吗?还可以叫上你的好朋友一起去。帮你参谋参谋。」
  我似笑非笑,心里却在滴血:「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没有朋友,除了李光华
和我关系好点,可你也不愿意让我跟他玩不是?」
  妈妈面色一暗:「那就周日吧。周日妈妈陪你。」
  一路上妈妈唠唠叨叨的说着关于学习的事情,但我和她明显各有心事,一个
翻来覆去的讲,一个心不在焉的听。
  到了教室,李光华热情的迎上来我,嘘寒问暖。还调侃到,如果我生病,他
少不得又要登门探望了。
  但是我怎么可能让这个家伙再踏进我们家门呢?
  一上午的课转眼过去,寝室里又没有看到李光华的身影,这个混蛋,难道又
去折磨妈妈了吗?
  我拿着手机,试图从网络上获取他的行动,然而绿色的网页上并没有他发布
的新帖子。
  我穿好衣服,悄悄地跑到妈妈办公室外,冬日的阳光有些无力,也不能带来
温暖。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让我心里咯噔一声坠入谷底。
  妈妈不在办公室,那会在哪里呢?
  我垂头丧气的走下楼梯,漫无目的的走在学校人工湖的小路上。
  这里曾经是学生谈恋爱的圣地,但是在夜晚,教导主任和校长经常在这里巡
逻,渐渐的,这里的行人就逐渐稀少起来,高中时间既紧迫又繁忙,谁会闲着没
事来写个远离生活区和教学区的地方来呢?
  未明湖里,几条金鱼正无忧无虑的在清澈的水里嬉戏,我叹了口气,就准备
回去。
  正当我途径假山时,一声压抑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小路上空响起。
  我凭着感觉,蹑手蹑脚的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去。
  在一座假山背后,我听到了男人不加掩饰的沉重喘息声。
  「怎么样?老师,我的棒棒鸡好不好吃。」
             恶魔一样的声音响起
  是他!李光华!
  我调整一下位置,藏在假山后顺着掩体的缝隙望去。
  裤子退到膝盖上的李光华背对着我,他将妈妈举起的双臂按在假山上。他的
跨部前后抽送,妈妈痛苦的闷哼声从他身下传来。
  在他的两腿中间,一对沾满了精液和尘土的黑丝脚正哀伤的在地上踢来踢去。
  他居然,强迫妈妈给他口交!
  在我伤心欲绝的时候,妈妈剧烈的咳嗽声响起,我看到妈妈毫无形象的半趴
在地上,通红的脸蛋上青色的血管分外狰狞。
  「谁让你吐出来的?臭婊子,你是不是欠收拾?」
  被抓住头发的妈妈惊声痛呼:「好疼…求求你…我真的快喘不过来气了…呜
呜呜…」
  李光华却没有对痛哭流涕着求饶的妈妈心慈手软。他抓住妈妈的耳朵狠狠拧
动,妈妈发出一半的惨叫声被肉棒堵在了喉咙里。
  咚的一声,妈妈的后脑勺撞在山体上。她的头被榔头一般的肉棒按在岩石上
反复敲打。
  痛苦的呻吟在妈妈被异物入侵的喉道里闷声响起。
  我再也无法忍受李光华对妈妈的虐待,捡起一块鹅卵石向他砸去。
  不过我的攻击并没有准头,啪的一声砸在他身边的假山上,李光华一个哆嗦,
猛的抽出肉棒,惊恐的快速看了一眼四周。
  他顾不上在妈妈的嘴里发射干净,提起裤子拔腿就跑。丢下饱受蹂躏的妈妈
弃之不顾。
  妈妈背靠假山嚎啕大哭,或许是认为自己即将身败名裂。她将脸埋在双腿之
间。黑丝美脚内八字并在一起。耸动的肩头让我恨不得将妈妈抱在怀里好好安慰
一番。
  然而终究只是一声叹息,我抽身离去。
  在寝室等了片刻,李光华阴着脸一瘸一拐的回到寝室。
  室友惊讶的问他:「这李少是干什么去了,怎么上午还好好的,一个小时就
瘸着回来了呢?」
  李光华冷冷的说了一句:「不小心绊着了而已。」
  我和寝室室友一起大声嘲笑,他不善的目光在我们三个人的脸上来回扫视。
尤其是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。
  我无所畏惧,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。美滋滋的睡了二十来分钟。
  下午上课时,我格外的精神,就连学习的效率都有了显著的提高。
  放学时,我故意找上李光华,亲切的慰问了一下他,同他说了半天话,临告
别时,我还「不小心」碰到了他一片淤青的小腿。
  拉开车门,妈妈坐在驾驶位等待着我的到来,她俏丽端庄的脸上一点也看不
出中午含着男人肉棒时的苦痛狰狞。
  但是在我细心观察下,还是发展了妈妈衣裙上小块的黄色精斑和泥土灰尘。
  到了家,我换上拖鞋,妈妈却踌躇着不敢脱下短靴。
  我心领神会,大摇大摆的走向厕所,悉悉索索的脱鞋声在我背后响起。
  晚上,妈妈穿着睡裙在厨房忙碌,我在卫生间洗衣机的甩干筒里发现了妈妈
的衣裙,而她穿的那条黑丝袜却不见踪迹。
  妈妈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,打开鞋柜,那双黑皮鞋和今天穿的短靴也不见了
踪迹。
  妈妈果然把这些东西都处理了啊…怪不得她被李光华侵犯了以后,我没能第
一时间发现。
  她将所有可能引起怀疑的东西都扔的一干二净,避免让我发现她的不幸遭遇。
  但是她维持的假象却不能骗到任何人,因为知情者早已心知肚明。
  丰盛的晚餐吃的我大呼过瘾,妈妈却一口未动,她双手合十,笑眯眯的看着
我,就仿佛我是她的全世界。
  我将一块烧茄子夹到妈妈的碗里:「怎么回事啊?怎么光看着我笑,笑的我
鸡皮疙瘩都出来了…你也吃啊。」
  妈妈将我夹给她的烧茄子块放进嘴里。
  「没什么,妈妈只是觉得小涛真的长大了,妈妈真是个有福气的女人。」
  啪嗒一声,筷子摔落在地难道妈妈看到我了?这不可能啊,我明明看她在抱
头痛哭,再说我们之间还有假山遮挡视线。
  我装作失误,将筷子捡起,拿到厨房里冲洗干净。一边心头思绪飞转。
  重新回到餐桌的我主动转移话题:「对了,妈妈,你明天不是还有事吗?」
  妈妈再也维持不住笑意,她耷拉下眼皮:「是啊…是啊…妈妈明天还有事
…哎。」
  我脱口而出:「那能不能不去呢?好不容易有空,陪我一起去买衣服吧,我
一个人很孤独的。」
  妈妈低下头,不敢看我渴望的双眼:「对不起,小涛…妈妈…真的没法陪你,
明天妈妈必须得去办事情。对不起…」
  我胡乱的扒了几口饭,一顿本来气氛活跃的晚餐不欢而散。
  夜里,妈妈的房间开着夜灯,妈妈背对着大门一边看着记录着幸福时光的照
片,一边抹眼泪。我站在门外,却是无力阻止悲剧的发生。
  握紧的双拳握了又松开。我转身回到房间里打开电脑。
  浪子郭嘉:「老李,你直播贴交给我来编辑和发布吧。我给你润色润色,让
你的帖子更加火爆。」
  李先生:「没问题军师!咱们这感情,交给你我也放心,我就把影音资料发
给你,你编辑一下,加上文字润色润色,让论坛的兄弟们看的更爽,有没有信心?」
  浪子郭嘉:「保证给你加工的身临其境,活色生香!」
  李先生:「那就这么说定了!我得赶紧睡了,明天还有一场恶战呢!」
  我揉揉鼻梁,擦干净镜片,打开视频编辑教学文档继续浏览起来,电脑上新
出现的一排图片,视频编辑软件还等我去学习。
  十一月的寒冬吹散了桐树最后一片枯叶,嚎叫的北风在黑暗天幕里掀起鬼哭
狼嚎。
  我相信,未来虽然黑暗,但它的终点,一定是光明。